家谱的故事:日照丁氏家族史事

    中华丁氏网 2012年10月16日 黄海晨刊


没有人能知道了,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你几乎就像没有存在过。 □丁惟汾临终之际特意嘱咐丁观海,一定要找到家谱并传承下去
□一个小学未毕业的农民7年骑坏3辆摩托车,就是为了修这本谱
遍观海内,为何惟涛雒丁家
理由很简单——
□一镇一族,仅清朝267年出了49名举人、14名进士、2名翰林
□一位洋务运动中军火工业的奠基人,一位同盟会创始人,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
文/田文阁 图/孟锋

留住我们的根

  对于个体有限的生命来说,还有比有人能记住你的名字更令人安慰的吗?
  然而,茫茫大千,芸芸众生,毕竟大多数人是凡人,不可能在历史上都留下自己的名字。除了最亲近的人,没有多少人能记住你。几十年后,就更没有人能知道了,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你几乎就像没有存在过。
  惟有家谱,能让最普通的草民得以在文字记载的历史中,留下曾生存过的印记——给你一个位置,让人知道,你曾经来过!
  有了这个位置,不管过再过多少年,哪怕你再平凡卑微、默默无闻,总有一群人承认你、认可你。
  家谱,也称“族谱”“宗谱”或“家乘”,被誉为“穿越时空的家族聚会”,是记载一姓的世系和姓氏中重要人物事迹的谱籍,无论赵钱孙李,还是周吴郑王,家家都有一部“史”,姓姓都有一本“书”。中国最早的家谱,可追溯到夏商周。根据家谱传承、记载方式不同,可分为结绳家谱、口述家谱、甲骨家谱、青铜家谱、石碑家谱、书本家谱等。家谱既记录了血缘关系,也是家庭的起源、家族的形成、民族的融合及其繁衍生存的重要史籍,是人类学的重要资料,它与方志、正史一起,共同构成了中华民族的历史大厦。
但上世纪中叶之后,在破除“封建迷信”的口号之下,家谱传统在中国大陆被非理性斩断。随着岁月的流失,精神深处的孤独时常让今人“四顾茫然”——向上,“土改”“四清”“文革”一波又一波的“运动”几乎彻底毁掉了家谱,没有了过去;向下,个人如浮萍,将来去哪里?
  家谱的本质是生命之链的接续,与宗教、哲学所思考的是同一主题:即“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没了家谱,这个“人生三问”的第一个问号——“哪里来”就模糊了,这必然会影响到我们“行走”的方向。换句话说,家谱烧了,家训没了,根断了,传统的突然断裂所造成的巨痛,现在已在我们身上慢慢回过味来,时下社会的许多道德沦丧,除去信任危机,还可归之于数典忘祖。
  中国有句老话:三十年不修谱,就是不孝!如果按祖上所言,今日有相当多的人是不孝后人。
  但是,也正如鲁迅先生所言:“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拚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在那个“高天滚滚寒流急”的政治高压年代,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冒着被批斗、被打成“反革命”的危险,数十年间瞒住兄弟妻儿,或把家谱塞到墙洞里,或埋到树底下,或藏到深山中等等,小心翼翼、东掖西藏,终渡尽劫波,为一族之人留住了“根”。
  重新觉醒是因为曾经丧失!近年来,悄然升温的家谱热是寻根热的后续。然而,比之情感、血缘层面的寻根,家谱则更多附着了文化的内涵。在它古老的背后,强大的人文教化等诸多价值正日益显现……
  继往事,知来者,请牢记那些给我们留住血脉之根的人!

 

十多年前,初读丁肇宾先生的大作——《600年前是一家》,深为远方游子内心深处那份血浓于水之情所感动。但是,却没想到后来能有缘相识、相知。
  这份“缘”,就是八修《日照丁氏家乘》。


  2010年10月2日,笔者以《关于拍摄日照丁氏家族(涛雒丁)系列电视专题片等工作的请示》为题,就丁氏八修家谱来龙去脉及以其为主题拍摄系列电视专题片的思路、史料,尤其是丁惟汾先生在近现代中国历史上的独特地位等情况,向时任中共日照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毛继春进行了专题汇报:
  家谱与国史、方志,并誉中国正史三大支柱。作为以父系血缘为纽带、中国独有的编年体史料记存方式,一本家谱,就是一条血缘、一段历史、一种文化。因此,先人定制家谱“30年小修,60年大修。逾期不修,视为不孝”。但近代以来,社会动荡,特别上世纪中叶后,家谱被视为封建迷信,遭到毁灭性打击,以至改革开放三十年后,中华民族进入盛世,诸姓想续修家谱时,却发现老谱所剩无几,极少数劫后得以传承的家谱,都有一段曲折或辛酸的经历。
  这在日照丁氏家谱中,尤为明显……
  根据市委做深“昨天文化”、做实“今天文化”、做活“明天文化”的精神,建议如下:
1.以日照丁氏八修家谱的曲折过程为主线拍摄一部电视专题片
  基本思路:海峡两岸,从迁居台湾的同盟会创始人到远在欧美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再到大陆一农民,为了一部家谱,六十年、四代人矢志不移,这种血浓于水的“根”的情结,在“大”的方面置于增进两岸“大中华”意识、推进祖国统一的政治时空,在“中”的格局置于2011年海峡两岸高规格纪念辛亥革命100年的历史背景,在“小”的层面置于加强山东省与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合作的现实考虑,拍摄该专题片都非常必要。同时,从纯专业角度,这个专题片有世界级科学家、有小学未上完的农民,有抱憾葬于他乡的一代政治风云人物、有年近九旬从海峡那边落叶归根的游子,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有水滴石穿的情结,文字、影像资料丰富,还能巧妙避开国、共历史上的政治恩怨,是一个非常难得的选题,可在省台、甚至央视推出。
  2.以丁惟汾为主题拍摄一部电视专题片
  ……百年中国,风云激荡,丁惟汾虽不能说是政治的领航员,但至少可以称得上是弄潮之人,其在辛亥革命、护国、两次护法运动和第一次国共合作中,均有重大贡献。其人生轨迹,尤其在二十世纪前三十年中国命运的几大重大转折点,丁惟汾曾减缓、加速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现代中国史。其风雨一生,尤其与孙中山、李大钊、毛泽东、周恩来、蒋介石等世纪风云人物之交,遍观齐鲁,恐无人及。
  明年是辛亥革命100年,海峡两岸将大规模庆祝,央视、山东卫视已开始选题拍摄,山东电视台《数风流人物》栏目已列为明年重点选题。加之,丁惟汾与丁肇中父母丁观海、王隽英之非常特殊关系,更难得的是丁惟汾因较早退出政治中心,与中共无历史恩怨。所以,建议日照广播电视台为其拍摄专题片,并在此基础上与省台联系,纳入山东省纪念辛亥革命100年总体宣传框架……
3.开设《老谱的故事》(或《日照老谱》等)系列报道
  目的是以精选有影响力的日照大姓望族家谱的传承、续修为主线,将做实、做深、做活“昨天文化”“今天文化”和“明天文化”于一体,在市内进一步强化日照的城市主体意识和归属感,在市外为增进以乡情、亲情为纽带的招商引资提供素材。



  这一报告,得到了时任中共日照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毛继春的重视与签批。
  2010年12月26日,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大型电视纪录片《百年人·日照魂》开机仪式暨中央电视台中文国际频道“城市1对1”“中国·日照+美国·阿罕布拉市”节目启动仪式在日照举行。丁惟汾先生的外孙黄观鸿先生不远万里从美国来到日照,参加开机仪式并发言。
  经过央视和日照广播电视台同仁们一年的辛勤奔波,2011年10月24日,大型电视系列片《百年人·日照魂》第一集《一部家谱,情牵两岸》在CCTV-4《海峡两岸》栏目播出。
在这之前的2009年,在CCTV-4《走遍中国·走进日照》7集电视专题片的选题和拍摄中,笔者曾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工作,特别为以丁守存、丁惟汾、丁肇中等为代表的“涛雒丁”的精英拍摄了《远古的神秘符号》《梦华涛雒》《鱼骨庙和她的信众》等专题。
  2010年,山东卫视“数风流人物”栏目对丁肇中教授进行专题报道,我有幸以个人身份承担了日照地区采访的协调和服务。2011年5月17日,该专题在山东卫视以《挑战未知之旅》为题分上、下集播出。
  笔者老家涛雒镇宅科村,祖母姓丁,奎山街道崮河崖村。后来亲上做亲,大姑又嫁回崮河崖姥娘门上。从血缘角度,我带有丁氏血统。按丁氏辈份,属“原籍海州”。所以,无论于涛雒人的乡谊,还是作为“涛雒丁”的外甥,这点绵薄之力是应尽的义务。但是,没想到这得到了“涛雒丁”氏宗亲的认可和褒奖。2010年3月1日,萦绕海峡两岸日照丁氏子孙心头一甲子、近千万字的八修《日照丁氏家乘》竣工,我应邀出席开谱仪式并发言,这是一份莫大的荣耀。
  追根溯源,这因八修《日照丁氏家乘》与丁原澧、丁肇宾父子结“缘”有莫大关系。所以,也借本文追祭2011年11月8日仙逝的丁原澧老人。


  八修《日照丁氏家乘》,源头有二:
  其一在台湾,凝聚了从丁惟汾—丁履诜—丁履仕—丁观海—丁肇中—丁原澧—丁肇宾等四代人一家子的期望和心血。在这中间,涛雒镇小刘家庄的丁肇宾之弟丁武昌等大陆族人付出了艰苦卓绝的努力。
  其二在北京,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原在国家水利部工作的丁孑(原名丁原代)在1991年离休后,出于乡情族谊,筹组日照市在外工作老乡联谊会,奔波近十年,出版了日照市在外工作人员通讯录3卷。与此同时,他默默着手开始八修丁氏家谱,特别以撰写《〈日照丁氏家乘〉初探及海内外日照丁氏人士寻踪》为主线,做了大量基础性工作。
  2009年,笔者突然接到丁武昌的电话,当时素不相识。他在电话中说,父亲丁原澧和长兄丁肇宾已从台湾来到小刘家庄,因曾接触过我在《老家日照》中撰写的有关“涛雒丁”先贤的资料,并从中得知与丁氏的血缘关系,邀我前去做客,探讨丁氏先族史及对八修家谱的看法。盛情难却,出于对这样一位从远方而来的“远亲”信任的感激,我当即赶到涛雒小刘家庄。丁原澧老先生已年近九旬,耳清目明,仙风道骨,雪白的胡子垂到胸前,宛如老年的齐白石。对七八十年前的大节小事,记得一清二楚。令我非常感动的是,一进门,他就对丁肇宾、丁武昌兄弟说:“这是老亲,你们得叫表叔!”丁肇宾那时也已70岁了。对这,丁原澧老人还特意嘱咐:这叫“礼”!
 

“丁、牟、秦、安——礼!”
  旧时,日照县大姓之间世代通婚,礼数很严,譬如丁家哪一世和秦家哪一世,见面的辈份是已定的。
  随后,在小刘家庄和丁原澧、丁肇宾父子多次交谈,老人拉起“涛雒丁”的渊源、家训、门风和荣光——从“山房”丁守存到丁观海、丁肇中父子的“中华情”;拉起初到台湾的艰辛,尤其当时年近八旬的丁惟汾竭力用年迈身躯,为日照宗亲撑起一个暂避风雨的家;拉起乡人之间的定期聚会,互帮互助,及后来组建的财团法人日照在台协会;特别说到异乡六十年,每年清明时的泪水等等,我方知旅台丁氏宗亲六十年间为八修家谱的孜孜以求、锲而不舍。
  丁氏乃老日照县诸望族之首,书香世家。明清两朝,日照全县中进士50名(其中1位武进士)。但“涛雒丁”几占近1/3。所以,多年前在拙作《“原籍海州”涛雒丁》中,曾这样开篇:
  一镇一族,仅清朝267年,即出了49名举人、14名进士、两名翰林,一位在《中国古代科学家》中列第79位、洋务运动中军火工业的奠基人,一位同盟会创始人,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

  《日照丁氏家乘》创修于清康熙十一年(公元1672年),创修人是清康熙丁未科进士、曾任内阁中书等职、主编康熙版《日照县志》的丁氏五世丁峕。自此至1925年七修,历时200余年。这七次修谱,详尽记载了日照丁氏六百年来世系脉络发展和兴旺发达的历史,无论从格式到内容都被方家称为“良谱”。据七修时统计,丁氏族人男性1.9万多人,加上女性,近4万人。
  无根不成本,无祖不成人。1949年,丁惟汾先生随国民政府渡海迁台,临行前特意带上七修的《日照丁氏家乘》,这是旅台日照丁氏惟一的家谱。丁惟汾保管甚为仔细,可因不了解台湾气候,不久霉变、虫蛀。
  1954年5月12日,丁惟汾在台北病逝。蒋介石亲往灵堂致哀,并送“清德耆勋”匾额,台湾官方为他举行了国葬。丁惟汾老友于右任用这样的挽联彰其一生:
开国为元老 传经做大师
  在临终之际,丁惟汾特意嘱咐族孙丁观海,一定要找到丁氏家谱,并传承下去。
  丁观海(1911―1991),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在邓恩铭和丁君羊倡导下,与安哲、郑天九等发起成立“少年日照学会”,立志科教救国。在外求学时,因常去大明湖边按察司街的丁惟汾家中,因缘际会认识了丁惟汾的义女王隽英。王隽英是丁惟汾战友、辛亥革命先驱王以成之女,王以成牺牲后被丁惟汾收养。丁观海与王隽英在丁惟汾家中相识、相恋,山东大学毕业后,得丁惟汾相助先后赴美留学。归国后,亦曾在山东大学任教。
虽然接受了丁惟汾的嘱托,但因海峡两岸的长期对峙,丁观海先生也只能把这一心愿长存心底。期间,在台其他丁氏族人也千方百计“复原”族谱。
  1973年,丁履诜先生凭记忆绘制出了《日照丁氏事略》,与七修谱基本相符。丁履诜,字致和,马疃人,老四支长房九支,曾任国民党日照县党部委员。在台湾任国立政治大学文书组主任,其子丁原进曾任台湾警政署署长。
  1985年,丁履仕先生整理出了《日照丁氏旅台宗亲录》。丁履仕,字筮宜,老四支长房长支之三。曾任国民党日照县党部干事、县政府科员、涛雒区区长和省政府视察等职,后去台湾。
  同年,丁肇中教授获诺贝尔奖后第一次回日照省亲。临行前,丁观海先生嘱咐他,回大陆要想方设法找到一本家谱带回来。所以,到日照后他通过丁氏族人找到两套丁氏家谱,一套完整的,一套缺4册。因完整的家谱非常珍贵,当时就保存下来这一套,不可能让他带走。所以,族人为了实现丁惟汾先生的遗愿,连夜组织手抄。最后,丁肇中教授带着这本加手抄部分的家谱回到了台湾。在台日照丁氏族人欣喜万分,随即翻印,并送回大陆4套。
  此时,距1925年日照丁氏七修家谱已逾一个甲子,续修迫在眉睫,可丁观海年事已高,遂与族弟丁原澧相商。丁原澧毅然接过这一重托,1989年海峡两岸“三通”后即和长子丁肇宾先后回到大陆,与族人商议续修家谱。但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之下,家谱在多数大陆人潜意识中仍属于“封建迷信”,故未能成共识。

 



  民国时,丁原澧在山东省政府工作,1949年携读小学的长子丁肇宾迁台,妻子和长女及次子丁武昌留在涛雒小刘家庄村侍奉父母。
这时,他们一方面在台湾搜集丁氏家族资料,一方面继续与大陆族人沟通。在未得呼应的情况下,先行一步,由丁原澧在大陆小学未上完的次子丁武昌独力承担大陆续修家谱之事。
  7年间,丁武昌骑坏了3辆摩托车,奔波于凡有丁氏族人的鲁南各村,终于完成了日照丁氏八修家谱的基本稿。
  这种精神深深感动了族人,2006年3月1日成立大陆日照丁氏家乘(谱)编纂委员会,丁涛、丁履廉、丁履清、丁原胜、丁杰等丁氏族人纷纷参与。又历时4年的编校和与市外、海外丁氏族人联系,于2010年3月1日,台湾版(竖排、繁体)和大陆版(横排、简体)的日照丁氏家谱同时完成编纂、开谱。
  多少岁月,终于凝聚成这一刻,让血脉再相连!
  对旅台丁氏族人的发起之力,市政协原副主席丁原胜先生在八修《日照丁氏家乘》开谱讲话中特别强调:
  八修家乘,时间跨度大,人员牵扯多,旧谱整理难。所以,这次修谱任务特别繁重。常言说“众志成城”,这次续谱就是在海内外族人共同努力下完成的。
  这次八修,首先由旅居台湾的丁氏族人发起……
  这也正如《百年人·日照魂》第一集《一部家谱,情牵两岸》结尾时所言:
今天,足以告慰(丁惟汾)老先生在天之灵的,是一部由海峡两岸日照宗亲共同编撰的八修《日照丁氏家乘》正式出版了。
  今后,日照丁氏宗亲无论身处世界哪个角落,无论开支散叶繁衍了多少代,都将永远记住,我们的家在海边,我们的根在日照,一个最先拥抱阳光的地方……
  同年6月,山东卫视“数风流栏目”曾计划再赴欧洲采访丁肇中教授。笔者获知后,委托他们将八修的丁氏家谱台湾版与大陆版一并代为呈送,以圆丁惟汾、丁观海先生的夙愿。但后来该采访因故未能成行,也就一并耽搁。
  在八修家谱中,笔者因有幸承担了“新编人物传”约十余万字的撰写及“序”的起草,故受邀出席开谱仪式,并得一发言之地:
  古人曾说过:参天之木,必有其根;绕山之水,必有其源。从血缘传承关系来看,在坐的各位,包括我,都拥有相同的遗传密码,血管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我们是同祖、同根……日照丁氏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研究弘扬丁氏文化任重道远,作为丁氏血缘的继承者之一,我将尽个人最大努力,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
  也就在当时,曾突然想起丁原澧老先生——早在2002年,为协助次子丁武昌续谱,已逾八旬的丁原澧老人执意叶落归根:“这把老骨头,不能扔在台湾,要留在日照。”所以,尽管当时他这个岁数,无论是乘船还是乘飞机,都已属“被禁”。但最终,他还是从台湾回到了故土涛雒镇小刘家庄。
  人生百年,叶落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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